【本cp為鷹眼x那因哈特】

鷹眼一直在思考某件重要的人生大事,連嚴肅莊重的騎士團會議也頻頻出神,這人就是太好懂了,恍神的表情一目了然。

看不下去的那因哈特,速速結束例行會議便叫住欲離去的鷹眼,提醒團長應有的姿態。

然,鷹眼的目光依舊渙散,敷衍回答了事。

即使被罵了也根本沒在聽……捏捏眉頭,本不想浪費多餘心神處理的那因哈特最終投降,低穩好聽的嗓音開口:「你究竟在分什麼心?」

「噢……聽說你是穿裙子才總被禮讓最後一個爬樓梯……」脫口而出了原因,鷹眼迅速回神,卻已經接到那因哈特鄙夷的眼刀。

「……。」

「不!那個!我!」好不容易習慣沉穩騎士團長形象的海盜開始慌張,雙手胡亂擺動,想解釋點什麼,卻又不曉得該從何解釋。

雪白玉手擋住他接下來的話,淡青身影轉頭,垂在肩頭的藍色小馬尾彷彿打了他一巴掌,丟下一句「晚上來房間找我」抱著一疊會議報告的那因哈特便離開。

徒留一臉後悔、生無可戀的鷹眼。

完蛋,絕對要出事了……。

那因哈特可是出了名的嚴苛啊。

「嘻嘻~果然是被罵了吧~」奧茲笑嘻嘻地看向靈魂被抽離的某人,偷偷跟伊麗娜咬耳根。

「奧茲,不要幸災樂禍,他這樣只會增加我們的工作量而已,米哈逸今天你就先幫他代班一天如何?」看不下去的伊麗娜直搖頭。

「可以是可以啦……」做人耿直的米哈逸準備答應。

「喂,你旗下的蠢蛋們昨天不是才剛闖禍嗎?不打算處理?」伊卡勒特即時阻止金髮團長自作孽。

「他們才不是蠢蛋!」護短的米哈逸立刻糾正,並一如往常吵上一架。

習以為常的種種混亂下,很快就到了晚上,但是是晚上的哪個時段策士大人可沒講清楚,鷹眼就這麼拖延至睡前,皮皮挫地想著都要睡了那因哈特應該少罵一點……吧?

長廊最底處的房間屬於那因哈特,原因為早上負責一一叫醒眾人,不過通常被叫的僅有賴床賴到天昏地暗、不省人事的鷹眼一人,敲敲深紅檜木房門,鷹眼心臟緊張的彷彿要跳出胸口。

耶弗雷的天氣四季如春,導致鷹眼舒服地無法準時睜眼,海盜的本性驅使他一眠至中午,再被正午陽光的刺眼叫醒,神清氣爽展開海上的一天,直至加入皇家騎士團。

嚴格遵從紀律的那因哈特不容許這樣的懶散,總想出各式各樣殘暴方法叫他起床,魔鬼!他被迫像每天都要固定上班否則冒險者無法創建公會的公會管理者早起,明明自己可是追求自由的海盜啊!

他甚至開始羨慕起默默無名的冒險者們。

打開房門,裡頭的房間主人正在木質大桌上奮筆疾書,見到來人立馬放下羽毛筆,起身向他逼近。

「你,就這麼想知道早上的事的真相嗎?」冷若冰霜的聲線毫無起伏問道,放大的沉靜面容自眼前展開,若有似無的熱氣呼在鷹眼頰上……好近!

兩張姣好面孔十分貼近,宛如等等就會親上,不,的確親上了,雙唇緊緊貼合,濕熱小舌熱情舔拭尚未開啟的口腔, 試圖撬開與之纏綿,麻麻癢癢的。

一向聰穎的那因哈特,不忘替鷹眼帶上木門,並且鎖緊以防打攪,隨後雙手搭上海盜的後頸,點到為止地拉開兩人距離,鷹眼那呆愣住的傻表情給了那因哈特無以言喻的快感,嘴角不自覺染上笑意。

「笨蛋。」低冷聲音湊近耳邊低語,喚回鷹眼飛得老遠的思緒,他看著那因哈特,滿臉不解。

然那因哈特僅是無奈嘆了口氣,在他面前,抓住如天空般的藍白裙緣,輕輕地、慢慢地、向上拉起,一點一滴的,白皙肌膚自帷幕後出現,平日幾乎待在室內沒什麼機會受到艷陽荼毒而有些病白,骨骼分明、有棱有角,讓他清楚了解這是與他同樣身為男人的腿,並無女性的柔美,可,他卻覺得十分美麗,是另一種的纖細美感。

啊,這人連一點戰鬥該有的體魄都沒有呢,難怪需要被保護,鷹眼想。

裙擺揭開的神秘戛然而止,尚未欣賞完的鷹眼疑惑抬眼看上主人。

策士大人抓著裙子的手指微微在顫抖,停在約莫大腿的高度,再差一點便能直達禁區,這份羞恥感使得那因哈特停止動作。

平時果決直斷的那因哈特,猶豫了。

眉頭糾結,紅暈也悄悄爬至耳根,那因哈特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不過還不行,這個笨蛋……。

思路一轉,那因哈特拉過鷹眼的手,放進帷幕中:「剩下的,就靠你自己摸索如何?嗯?」

不得不說,那手感十分之好,光滑細緻,毫無贅肉,好奇地四處游移,不同的地方從那因哈特口中流洩出的聲音就會不一樣,十分有趣,鷹眼就像發現新航域般,到處探索。

當碰觸到某個關鍵點時,策士大人悶哼一聲,全身癱軟倒在海盜身上,任由海盜擺佈。

長期訓練而佈滿厚繭的五指上下套弄柱身,粗糙的瑩繭更能帶來快感,不一會兒白濁就沿腿根流下,弄髒長袍,不過那因哈特並不在意,應該說他並無多餘的意識在意。

現在,那因哈特眼中僅有擁抱他的人,想要這個人,喜歡這個人。

鷹眼是個自由自在的海盜,總待在室內的那因哈特常常擔心鷹眼受不了限制離去,他得拿起繩子綁住他才行。

皇家騎士團就是其中一條。

說他有心機也好,說他濫用職權也好,只要能留住這個像海風一樣的男人,不擇手段。

全心全意醉心於那海藍雙眸,策士放任海盜攻城掠地,情熱火舌直攻肩頸,舌蛇纏膩不停舔拭冰肌,一口一口沿喉結烙印紅點,口感稍嫌冰涼,因為那因哈特的體溫較常人低,可被鷹眼碰過的地方就像著了火,一點一點引燃,熱,好熱……好想,被碰觸更多……。

情色暴露於空氣當中,斷斷續續的軟吟自嘴唇流洩,藍髮青年渾身散發熱氣,白皙肌膚紅通通的,可口的一顆蘋果。

微微滲汗的策士大人眼神失去平時的淡漠,取而代之的是……那因哈特輕笑,伸手撫摸鷹眼的臉頰:「吶,不先把我抱到床上嗎?在地上做可是很痛的。」玉手將馬尾的髮繩拉下,及肩長髮四散,淡藍眼眸充滿狡詐。

此時此刻海盜才發覺這是一個圈套,其實自己並無冒犯策士,唉唉,真拿他沒辦法呢。

鷹眼將他的策士大人公主抱起,移駕至床鋪,那因哈特依舊掛著那抹勝利笑容,湛藍髮絲肆意披散,坐在床邊的鷹眼拾起一縷,另一手則輕撫描繪平常冷言冷語的薄唇,己身的黑膚更襯托床上人兒的皎白。

「為什麼要特意引誘我呢?」聲音有些沙啞,約莫是見到這副光景而口乾舌燥。

「你說呢?」被反問回去了。

手指促不防急被開口吞進嘴裡,指尖傳來口腔的濕熱,那人吞含,眼神飽含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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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間若隱若現的某樣東西,與最為重要的穴口通通都……。

愚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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